2019-11-21 15:58
1.林賢文經常給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優雅。他註定要當紳士的,即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裏的老鼠壹樣,壹點壹滴地把財物偷走了。甚至將他壹對心愛的勞力士古董表當做廢銅爛鐵地賣了,他似乎也不會為什麽事,有失體統地大吵大鬧。賢文在壹盞暗談的臺燈下看著報紙,回到了內地他是每天都要把幾份報紙讀個遍的。在他的肚子感到有些饑餓難忍的時候,他聽見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他最初的反應是梅姨偷偷地跑來和她相會,然而當他拉開房門時,才發現卻是兒媳曼娜。曼娜壹頭繚亂的長發挽做個鬢,壹襲粉紅細緞睡袍緊而不繃地裹了身子,豐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間美妙的腰際,纖細柔軟幾乎可以盈盈壹握,更是那張嬌嫩的粉臉,活活地笑著,現出了壹對酒窩淺淺的。盡管賢文年輕時在女人堆裏打過滾,閱過的女人無數,還從未見過如此嫵媚的。賢文的壹雙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亂轉,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對,她立即給壹個嬌艷艷的微笑。“爸爸,妳怎還沒睡?”原來是曼娜壹覺醒來,發現他房間的燈還亮著,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嘔著氣,賢文晚飯那陣就說了她幾句,無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該偷拿的東西去賣,因為她全不知道東西的貴重,缺錢時只要她開口,他都會給的。那女人便賭氣早早就關閉了門上床,再也沒見過她房間亮起燈光。便專程跑來問他還需要不需要什麽吃的。賢文立刻表示要幾塊餅幹和壹杯不加糖的咖啡,穿著輕薄睡袍的曼娜轉身走了,不壹會兒便送來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間的壹條巷子裏的人聲也漸漸靜下來,卻聽見有人大聲地打呵欠,壹個呵欠拖得非常長,是納涼的人困倦到了極點,卻還舍不得去睡。當曼娜寬大的軟緞袖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競在驟然間觸貼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剎那間,熱血奔湧的賢文遲鈍了,這如同洪水即將崩潰河堤時的熱流使他情難自禁地摟住了曼娜的身體,曼娜沒有驚呼,只是身體泥塑壹般固定了,長長的眼睫毛則在微微顫動。這壹刻裏,兩人的身子抖顫了,而且誰也沒再說話,眼睛很近地看著眼睛,曼娜的臉出現了潮紅,嘴唇隆起了如壹枚圓潤的紅艷艷草莓,那有著酒窩的腮,細嫩的長脖子,和掩映在睡袍裏凸起的乳頭在微微地汩跳輕動了。賢文將近乎癱軟的曼娜摟到他的膝蓋,輕輕地壹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懷裏躺倒,賢文在盯著她的眼睛也將頭俯下去,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就觸到了那壹枚讓他魂牽夢繞的草莓,她滿臉緋紅,眼睛裏有股汪汪的東西在流動著,嘴唇卻是幹枯著的,微微翹了起來,好像在焦躁地等待著滋潤。賢文猶豫了片刻,才將嘴唇壓覆下去,剛壹觸到那柔軟的剎那,她豐滿的嘴唇便緊緊地吸住了他,舌尖靈巧地鉆進了他的口裏,他用勁地吮吸著,動作粗魯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懷抱裏,壹手勾住他的脖子,壹手在他的下身來回撫摸,她感到他的那陽具還在不停地膨脹、變硬,於是如意地撫弄壹番,終於逗得它象壹根可怕的鐵杵。賢文舒服地哼哼著,壹邊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吻著,壹邊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褲底裏面塞,玉瑩嚇了壹跳,就這麽會工夫,他那東西的頭部已經濕漉漉地泛出壹些液汁,還象壹只鬥不敗的公雞那樣壹伸壹昂的顫動,她明白那家夥已經情迫,到了火候。賢文反轉過身體,把壹灘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這才看清楚了這個讓情欲燃燒得發瘋了的女人。身上的睡袍錯亂,壹邊的肩帶滑落,胸前隆起的兩陀肉峰,能清楚地見到峰上尖硬了兩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著。他手慌腳亂地將她的褲子褪下,就見壹叢烏黑茁壯的陰毛火焰般地四處迸射,隱藏著的那兩肉片鼓脹微啟,涔涔地流淌著乳白的液汁。男人粗魯地扯過她的雙腿,立於地上就將他那根粗碩的陽具挑剌進去,已經荒蕪多年的陰道讓他猛地壹插,曼娜覺得有些脹痛,不禁輕聲呼叫了起來,不自覺地屁股往後壹挪,那根東西就脫掉下來,龜頭上沾滿了淋淋的水跡。賢文不依不撓,再次擴張開她的大腿,沈沈實實地重壓下去,沒容她再次挪動,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動,壹陣入心入肺的快感隨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銀泄地般無孔不入,她感到就連頭發捎也跟著歡快的顫動。她愜意地閉著了眼睛,由著這男人在她裏面左沖右突,輕抽緩送,嘴裏助興附和般地呻吟不止,壹個頭顱左右搖晃著,帶動那頭黑發如綢緞壹般來回擺動。
在椅子讓賢文猛插了壹會,曼娜壹雙手撐著在椅背上,屁股咯得有些疼痛,總是覺得別扭,“抱我到床上。”曼娜異聲怪調地叫著,賢文受不了她的這聲聲撩撥,驀地產生了壹種欲竄鼻血的感覺,不知那來的加氣,上前橫抱著她就往床上去。他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發泄了壹通,力量之猛動作之靈活使曼娜感到不可思議,完全不像他這般年齡的老人。他像壹匹剽悍的種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各個角度瘋狂地撞擊著她,她感到自已的骨頭架子就要讓他撞散,那處地方腫脹喧騰,壹陣陣酥麻暢快透徹骨髓,渾身泛力真想癱開四肢躺著不動,但她還是咬牙挺起繼續迎合著他。賢文幾經不知連續射出幾次,依然金槍不倒堅挺著壹次又壹次向她剌殺,他手舞足蹈猶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壹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來,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麗的臉蛋,咬她柔軟的小腹。他對曼娜那塊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別鐘情,趴在上面壹遍又壹遍地吻,吻中帶舔,舔中帶舐。曼娜那裏經歷這般的調弄挑速,如同小母貓蜷臥在他的嘴唇與利舌之下,她壹邊因騷癢而翻滾,壹邊貓壹樣地伸出溫軟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剌激他,她挺著豐滿的乳房反抗他,那對淺紅的乳頭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拋去誘惑的媚眼,她那柔軟得象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奈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剌來,她卻靈巧地躲過,雙臂壹彎緊緊地摟住他那公牛壹般粗壯的脖子親吻,她吻著他的眼、鼻、面頰、唇 ,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腋窩,她兩片滾燙的嘴唇漸漸地往向移,肚臍,小腹,卷曲的毛。終於曼娜按奈不住了,她騎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還堅硬著的陽具讓她吞納進了陰道,她快活地竄蕩著,而身子卻更大力地扭悖擺動,象風中的柳樹曾經左倒右伏,但就在幾乎壹時要摧析了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無數的反覆沖擊中則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韌和死去活來的快感。
2.眼瞧著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擺著,賢文的體內再壹次燃起熊熊的欲火。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騰起身來把她壓覆下去,那根陽具緊抵在她的裏面竟末曾脫離,然後就挺著腰際猛然抽送,抽則至首、送卻盡根,竟然連續沖擊數百下沒有泄出半點,連他自已都感到吃驚。這時,曼娜的陰道裏有壹股滾燙的汁液噴將出來,他讓那股汁液燙擊得龜頭猛抖,拚命地抵住她,陽具在裏面壹屈壹張,體內那股激流便傾奔而出。他醉眼看著她如蟲壹樣跌動,嘴唇抽搐,雙目反白,猛地壹聲驚叫,窩在那裏如死壹般。兩人躺倒下去,曼娜就赤裸地鉆進了他的懷裏溫存壹會,就軟軟地癱下了。她剛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精神。賢文讓她背對著,試著選擇壹個舒服的體位躺著,再輕輕地摟著她,手捧著她的乳房。似乎他離不開它們似的,不是讓它貼著他的胸膛、臉龐、背脊,就是用手撫弄它。在賢文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壹只母貓在窗外突然發出壹陣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驚醒了,她感到舌頭有點幹枯發苦,她艱難地用肋子支起身子。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賢文感覺到外面好像有了動靜,側耳聽聽,又似乎沒有了。他搖晃著曼娜,她睡意蒙朧地哼了壹個,只是壹個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懷裏鉆。而在這時,門那邊的黑暗中出現壹個幽靈的影子,賢文被眼前的景象擊暈了。那個影子像根木頭壹樣定定地站了幾秒,眼睛似乎流出血壹樣的紅,緊緊的有力的握著拳頭,那面上的筋肉抽搐著,突起了梭角。然後,她咆哮地沖上前,壹把掀起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曼娜整個壹絲不掛的身體就暴露出來,她也讓眼前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電擊壹般,整個人處在半癡半呆的狀態中。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倒進賢文的懷裏,好像她用勁紮緊的肌肉,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不知羞恥的狗男女,竟幹出這等悖逆的的茍且來。”梅姨幹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魔鬼厲嘯。“妳出去,等我們穿上衣服再說。”賢文用手對門外壹指說,梅姨走到了床,她說:“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妳們翁媳還再做什麽。”說著,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內褲、碎碎片片扔到了門外。尖聲怪腔地叫著、罵著,揪自已的頭發。杯子粉碎的聲音,臺燈擊中床頭櫃的聲音,壹只拖鞋落到了賢文的臉上,不知什麽東西則擊中了曼娜赤裸的肩上。她壹邊潑辣摔打著壹邊大聲地叫道:“快來人,快來看看,這公公扒灰,兒媳淫,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賢文覺得兩條腿抖顫得很勵害,他的手指頭也逐漸地同時也確實地從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兩耳嗡嗡地叫,耳朵裏發出了尖音,腦了裏翻轉昏旋,眼前仿佛站著壹個如塵煙般的朦朧鬼影,於是他長嘆壹聲,就心碎地墜下,向著那鬼影的懷抱中投去。羞辱和情欲像絞辮子似的,交織在了壹起,他壹把撈住了她,扯近了,隨手就是壹記耳光。曼娜從沒見他如此兇狠蠻橫,嚇得扯起被子蒙住了腦袋,只聽著賢文忿忿地說:“妳以為我舍不得打妳?”話音剛落,又是兩記耳光,接著又是兩記。“妳滾,我的家再也不留妳了。”曼娜在被子裏聽著叫苦不叠,他不知道這最後兩記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賢文讓她壹打,倒像是清醒了過來,他壹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頦兒,壹手就朝她身上單薄的衣服扯。這壹撲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脫中倒到地上,呼叫著,喊罵著,四肢亂踢亂蹬,賢文按著,看見讓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領敞開著了,露出壹片雪白的酥胸出來。這香艷的景象更大刺激著他,渾身肌肉顫抖著,嘿嘿淫笑。女人在掙紮中下身的褲子脫落了,女人在掙紮中變得赤裸了,曼娜見她壹對乳房碩大松軟,渾身的肌膚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滾動間,不知不覺賢文的那根陽具又再度挺硬了起來,兩俱精赤的身子的肉搏,與其說是壹種嫉妒和怨恨的較量,還不如說是壹種奇異的情欲間的交流。打來打去說穿了不過是裝模作樣,是放肆做愛的必要前奏,當曼娜把被子扯滑下來時,他們兩個身體已交疊到壹塊,他身下的壹俱白皙忪軟的身體任由著他為所欲為,他起伏壓落的身體壹下比壹下更加用力,壹次比壹次更加兇狠,壹雙手也沒敢閑著,在女人她的胸前撫弄搓揉,那對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擠壓中顫抖,如活蹦亂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夠,將她的雙腿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掙起個身來,手又摩到那肉縫間兩瓣濕淋淋的肉唇自顧掰開著,眼覷著那根陽具在兩片肥厚的肉唇中進進出出,耳聽著捎帶而來的唧唧水聲,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顛如狂,她放蕩的呻吟著,肆無忌憚地淫叫著。
忽然間,她好像發了瘋壹樣,她從地面上掙起了上半個身子,壹口咬在賢文的肩膀上來回的撕扯著,壹頭的長發都跳動起來了。而賢文好像註入了雞血似的,更加瘋狂地抽動著陽具,那根細長的陽具把她折磨得如同碳火上煎烤的壹條活魚,活蹦亂跳。她的手活像兩只鷹爪摳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進去壹樣。過了壹會兒,她忽然又仰起頭,兩只手揪住了他的頭發,把賢文的頭用力撳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將他的頭塞進她心口裏去似的,當梅姨再次壹口咬在他肩上的時候,他忽然拼命的掙紮了壹下用力壹滾,從她的身上滾到了地上,悶聲著呻吟起來。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壹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著壹道殷血,壹滴壹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 突然間,梅姨哭了出來。立刻變得無限溫柔起來,她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賢文身邊,顫抖抖的壹直說道:“別讓我回去,我不回去的。”“妳讓我做什麽都行,我聽妳的。”她將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的來回熨帖著,柔得了不得。久久地就在他受了傷的肩膀上,很輕的親壹會兒,然後用壹個指頭在那傷口上微微的揉幾下——好體貼的樣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的嗚咽著,淚珠子閃著光芒壹串壹串滾到他的背上。
3.賢文在暫短的疑惑中為女人的變化無常的脾性開心了,他讓梅姨上床,躺到了曼娜的身邊,曼娜扯著被單圍裹著自己的裸體被擠到了床底的角落。她覓見梅姨的兩腿中間水亮亮壹片濕沾在毛發上面,把那些本來濃密的陰毛糾結得壹綹綹,賢文把身壓服下去,挺著那細長的陽具耀武揚威般地在她的面前顯赫,他雙手撥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這麽俯下身去壹邊在她的乳房上吮吸壹邊在她的下體中磨弄。梅姨剛壹沾著就大呼小叫,她的潑勁重演,終於從哭鬧而轉為順悅的了。賢文得意地縱動著身體,不時拍打著女人肥厚的屁股。梅姨瘋狂地叫喊著他的名字連連討饒,嘴裏頭胡言亂語,親爹親娘親哥亂嚷窮叫,身子卻更激烈地晃動著。曼娜終於見識了梅姨從烈馬般的暴躁讓男人降服了之後的順從而快愉,同時她也像母馬壹樣在受到降服之後時不時抖抖臀部,聳聳耳朵,或者毫無緣由地噴壹個響鼻。見曼娜扯著被單遮掩在裏上,露出了壹雙充滿驚訝的眼睛。他脫離了梅姨轉向床去,就勢摟住了曼娜。梅姨轉過身來說壹句:“有能耐妳再張狂壹回。”更直直看著賢文.隨之撅了小嘴,將兩道尖眉也翹挑了。賢文的臉部的肌肉跳動著,眼睛裏卻流露出壹絲狡猾的笑意,他將懷裏的曼娜放倒,雙手就在她濕潤的肉唇上摩蕩。曼娜知道了他的意思,緊抓住他已經伸進她陰戶的手,蹙緊雙眉輕聲細語地說:“不要,別在這兒,別在這樣了。”可是賢文根本不聽從她的話,盡情地玩弄著她肥美的陰戶,手指在她的肉唇邊緣點點戳戳,竟嫌不過癮,湊下個嘴臉,舌頭就卷弄起她微吐的那肉蒂,吮咂吸吶舔弄舐撞。
早間曼娜面對著地面上兩個赤裸的肉體交相纏綿有點不知所措,眼睛裏盡是驚詫的問號。對著這春意盎然,簇妮驚艷的壹幕,心兒撲撲亂跳,早已是燥熱難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渾身酥顫起來,越是控制,越是酥顫得厲害,壹個不留神陰道裏比真刀真槍拼殺的那兩個人先行噴射出陰精。而如今在賢文手舌並用的調弄中,更是眼花心亂,壹股東西也敝得難受呼地就流了出來,熱騰騰地剛好讓賢文的嘴巴接住了。他覺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壹拱整條欣長的陽具盡根而沒,曼娜壹聲驚呼極力翅臀逢迎,頭就在那裏搖動著,雙手痙攣般地緊抓床單,床單讓她扯做了壹團。賢文這會並不焦急,緩慢地抽送著,如蜻蜓點水故縱欲擒,象寒鴉啄木,壹點即開,任意揮灑百般點抹,只見曼娜整個人已無法控制扭動如蛇,這才腰力迸發、急速縱送。
猛然間陽具壹陣狂抖,精液像開了閘的水渠,汪汪傾瀉而出,遍灑在她的裏面,如同雨打殘荷壹般。曼娜陡然也猛覺裏面壹陣滾熱,整個身子就如同騰飛了起來,腦子裏好壹頓暈眩,子宮裏跟著也灑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覺地挺直僵硬,戰栗了壹回,立即四肢如廢癱成團泥。
梅姨這時再想從賢文那兒索要些什麽,她搖晃著肥大的屁股趴在賢文身上,口舌並用極盡挑逗,只是賢文有心無力,兩只細長的手臂不停的顫抖著,如同壹只受了重傷的兔子,他靜靜地閉目養神,壹根陽具如死蛇壹般疲軟,顯得十分柔弱無力。梅姨討著沒趣,也就赤裸著身子扭頭便睡。曼娜迅速地從床上遛下來,她背對著他們把地上的睡袍套上去,甚至不敢對著他們的眼睛。而他也跟她壹樣,他們都覺出了身上的骯臟,好像兩條從泥淖中爬出來的野狗似的,互相都在對方面前丟盡了臉,彼此的身上都記載了對方的醜陋的歷史,都希望對方趕緊地離去,帶走彼此的恥辱,方能夠重新地幹幹凈凈地做人。踩著冰涼的地,曼娜不敢穿上鞋子摸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壹夜是出奇的安靜,那壹對女兒也沒吵鬧,甚至也沒有半夜尿床。經過激動的撫摸與摩擦的身體,是那麽幸福的疲乏,驕傲的懶惰著。曼娜很愜意地躺在床上,窗外月光照了進來,她的皮膚上泛起壹層粉般的光芒,她的胸前,卻像是壹座撥地面而起的山峰,是尖錐樣的,奶頭軟軟的、濕濕的,中間陷下去壹條,成了山頂又有溝,溝裏頭還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連壹個皺褶都沒有的壹片平川,稀稀拉拉幾根毛,形成壹個細細的長條,服服帖帖,順順溜溜。
做為海外的富商,賢文也跟著在這城市捐助了幾個項目,政府為了表彰把他評選為這城市的榮謄市民。除了這看不見摸不著的榮謄之外,也給了他壹些投資的優惠。現在,他開始有興趣在內地搞些項目,也積極地參與其它的活動。現如今他們家的客廳更是高朋滿座,那些客人中有些來是海外的老朋友,但也有少數他新近交往的內地官員、或是金融界的大主管。有些頭上開了頂,有些兩鬢添了霜;也有風度翩翩年輕有為的才俊;或是正達中年年富力強的商界精英,不管來的是何方神聖,曼娜永遠都是那隨和親切的性子,穿著她那壹身蟬翼紗的素白裙子,壹徑那麽淺淺的笑著,連眼角兒也不肯皺壹下。?
在曼娜的倡導下,賢文對客廳倒是刻意經營過壹番。客廳的家具是壹色桃花心紅木桌椅。幾張新式大靠背的沙發,塞滿了黑絲面子鴛鴦戲水的湘繡靠枕,人壹坐下去就陷進了壹半,倚在柔軟的絲枕上,十分舒適。到過他們家的人,都稱贊曼娜的客廳布置妥帖,叫人坐著不肯動身。打麻將有特別設備的麻將間,麻將桌、麻將燈都設計得十分精巧。曼娜在賢文的調教下,也學會了打牌應酬,曼娜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領外,寵絡女人的手段也圓滑嫻熟。她的衣著打扮時髦又恰到好處,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議論對象,或是羨慕或是嫉妒。漸露頭角的曼娜釅然已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她的那壹派大家閨秀風範更博得賢文稱不絕口,也放心地把家裏的事讓她打理。這讓梅姨心如蟲爬蟻行似的不舒服,膽大妄為的她在幾次得不到榮寵過後,三番五次地提到要把她和老爹的奸情說出去。她知道這是對曼娜最有效的壹種威脅,果然只要她壹提到將把曼娜和賢文之間的不倫勾當說出時,曼娜便只能對她百依百順,要什麽給什麽,不敢有半點違抗。
曼娜在她的要挾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還支付了壹筆裝飾用的款項。她看中了壹套進口的家俱,打定主意不論出多少價,都壹定要將它弄到手。那天她拽著曼娜進了家具店,向老板詢問了價格,老板開了價,數目嚇了曼娜壹大跳。本來跟她壹起去準備付錢的曼娜,相信這是壹個絕不可能接受的價格,毫不猶豫地拉著她就走。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壹樣不知羞恥地落了壹回淚,當她提出要賢文地去要錢,並說老人壹定會給她錢的時候,明白她這話中所藏著的暗示的曼娜,這位已經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憐主人,不得不立刻讓步,親自到銀行裏取了錢,然後趕到家俱店裏付了款,將那套昂貴的家俱送到梅姨小縣城的家。
4.盡管年歲不饒人,可是賢文的情欲卻常常像年輕人壹樣旺盛。在靜謐的小巷深處這幢兩屋的小院裏每時每刻都充滿著淫蕩的氣氛。這是賢文有生以來第壹次陷入情網,以往視女人如糞土的他被兒媳曼娜出色的表演,弄得神魂顛倒,年輕了二十歲。充滿活力的曼娜在床上就像壹頭不肯安生的小母馬,她喚醒了老爹賢文被壓抑了多年的情欲,仿佛最高明的醫師壹樣,很快就治愈了他的欲而不舉怒而不堅的毛病。熱情有余能力不足的賢文以往在跟梅姨做愛時總是在剛進入的時候,就讓人感傷地壹泄如註。他被壹種莫名的犯罪心理糾纏得心煩意亂,老是擔心在做愛時被曼娜發現,擔心曼娜會出乎意外地出現在他面前。現在則不同了,他可以放心大膽地跟她們中的壹位纏綿,甚至當他覺得不是很滿足的時候,他會讓兩個女人都上他的床。而當他把她們都脫光了之後,他別出心裁地讓她們該幹什麽幹什麽,他擁有巨大的財富,而金錢已麻痹了女人們的羞恥心,她們在他的唆使下,毫無顧忌地盡情放縱自己。他讓曼娜跟梅姨從硬著頭皮,到習慣成自然地赤身裸體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纏綿。賢文從過去的親力而為,變成為無動於衷的看客。從大堂白日,壹直延續到夜幕初至。
而那壹對雙胞女孩也絲毫也沒有使他改變好色之心,那天早晨曼娜剛要把那對女兒送到幼兒園,賢文見她化著淺淺的淡妝,白皙俊俏的臉上,嵌著壹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勻稱而豐腴的體態顯示出少婦特有的魅力。他立刻覺得賞心悅目,曼娜跟著睡衣不同,跟完全裸了也不同,穿著他從末見過的緊身紅色絲綢上衣,黑色的短裙,壹雙長而豐盈的腿裹在黑色的絲襪裏,腳下上壹雙高跟黑色皮鞋。他想脫下她的衣服服調戲她,把她全身弄亂倒是另種情趣,可以陶醉於她屈服和求情,為了對她精心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並吻她。他靠近了她溫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後腰上,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臀部。她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撫摸的手說:“別讓孩子們見著了。”“妳不知道妳的樣子有多麽迷人嗎。”他的手更加放肆。唾著臉就往她嬌嫩的臉上湊,曼娜把臉扭開,他說:“妳挑逗得我不能自制嗎?”“不,絕沒有這個意思。”她轉向他,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他的身子:“愛華愛雲正在看著呢。”“別管她們了,我們上床去,馬上。”她發出了壹陣的媚笑。“等我把她們送走。”曼娜拍拍他的臉,溫柔地說。賢文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牽著壹雙女兒的手出門。
曼娜急急地回到家中,卻發現家裏多了兩位客人,年長的她認識,是香港的吳先生,賢文生意上的夥伴。他們正合作著要將本地老城區的壹條街開發出來,還帶了壹年輕人,曼娜看著眼熟,卻壹時想不起在那見過。只好微笑著跟他點頭,客廳裏梅姨剛換上才鉸下的茉莉花,曼娜壹踏進去,就嗅中壹陣沁人腦肺的甜香。?“曼娜,這是我的侄兒,叫吳為。”吳先生穿著壹身嶄新的西裝,佝著背,笑呵呵的把年輕人介紹給曼娜道,壹聽著那個容易記往的名字,曼娜壹下就想起了他。幾年不曾遇過,見他已是品貌堂堂,高高的個兒,消瘦的身體,穿著剪裁合度的西裝,顯得分外英挺。“曼娜,老街開發出來,我送妳三間鋪面,那個地段隨便妳挑。”賢文興致勃勃,壹邊呷著茶壹邊說,曼娜的櫻唇壹撅,她說:“我又不估摸生意,要那鋪子做什麽?”“這妳就不懂了,曼娜,那幾間鋪子妳自己不用,不會租出去,光吃那租金,足讓妳今後的生活無憂無慮的了。”吳先生插嘴說。那幾間鋪子好像是遙遠的事,曼娜這時低著頭盯住看自己的鞋尖,因為那吳為壹雙眼賊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亂轉。曼娜想著幾年前在菜市場上讓他輕薄了的壹幕,心頭便湧起壹股子的怨恨,她猛地擡頭看了瞪了他壹眼,吳為心頭壹驚。這時曼娜似乎嗅到了壹絲陌生男人的氣味。要知道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狐臭,是她壹直很享受的淡淡的動物味道。
壹直到客人走了以後,賢文把她擄到床上時,曼娜的心裏還在琢磨著那個叫吳為的年輕人。梅姨正在廚房裏準備著午飯,聽著賢文房間裏曼娜大聲地淫叫浪笑,自己也壹時心迷氣亂。她湊到窗子窺探,就見賢文把兒媳平放在大腿上,盡情地挑逗,曼娜身上的紅色絲綢上衣敞開著,黑色的裙子脫掉了,那雙只著絲襪的大腿張合著。而賢文的壹雙手如采花的蜜蜂在她的身上盤旋,那根陽具已是尖挺瘋長。曼娜更是曲意逢迎、盡展身姿,這時她反客為主,雙腿壹張,熟悉地吸吶了賢文那陽具,中間沒有阻滯,沒有停頓,跟著就扭腰送胯,抖動起來。賢文只覺得從末有過的旺盛精力,威武不屈地讓那陽具堅硬地挺插在她的陰道裏,這個騎坐在上面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總能讓他享受到性欲帶給他歡愉和樂趣。以往每當他在梅姨的身上縱橫馳騁,他很害怕她那壹種似饑渴似享樂的怪笑。梅姨每當在他正漸入佳境的時候常常會發出壹種幹巴巴的笑聲,她的本意也許只是想讓賢文變得放松壹些,然而客觀的效果,卻是他感到更加緊張。而曼娜則不同,她的笑聲往往能調動他的熾烈情欲,使他的男人的征服欲望只有更加強烈更加持久不衰。
窗外面梅姨把鍋勺敲打得咚咚地響,似乎心頭有壹股怨氣沒處發泄,而裏面曼娜尖稚稚的浪笑更是脆亮,這時她整個人趴落,把個渾圓的屁股翹在他的面前,任由著他在那肉嗜嗜的溝溝坑坑中搓揉,時而伸直雙臂,將饅頭似的乳房呈上,讓他盡致地摩挲,最後她趴在床上背對賢文讓他象狗兒交媾般從背裏進入。他揮戈猛進、奮力拚博,折弄得她嬌喘綿綿,情不自禁地嚎叫了起來,那聲音淒勵激越、綿長悠遠、如泣如訴、直到他傾註而出,曼娜嘰嘰哼哼地把他所有的壹切接納了,倆人死壹般地緊貼著,好象整個世界在這壹該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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